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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記者 應瑋漢 cwnkent88@gmail.com


十年,「等待果陀」來了!
原班演員終於回台


當代傳奇劇場最具國際戲劇界肯定的代表作品之一「等待果陀」,自2005年於台北首演後,兩度巡演法國、上海,終於,原班人馬將在7月2日~5日,於台北城市舞台,再度聚合,給國內觀眾重溫這齣好戲。

吳興國與金士傑強強聯手 京劇+舞台劇完美融合
1997年,吳興國就有萌生改編這齣被選為二十世紀百大劇作第一名,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貝克特的「等待果陀」。當時,因難以想像東方戲曲如何演繹「西方荒謬戲劇」而被拒絕於評審桌外,因而延了八年。也因為好友金士傑的相信和支持,終於,2005年兩人結合,吳興國改編、導演,金士傑戲劇指導,聯手札札實實地盯著五位演員天天排練四個月,完成了這齣既有戲曲唱唸作打豐富表演的精采,又有默劇、舞台劇的張力和精準的節奏。貝克特生前副導演華特‧艾斯姆斯,現在是愛爾蘭「門」劇團導演,在看戲後,不禁讚嘆:「我看見一座大山,就在面前……他們成功地破解了貝克特的密碼,達到劇與詩的完美融合。」

劃時代荒謬劇場經典 傳達人類心靈之聲
等待,是世界永無止盡的期望。
果陀,是光明還是幻滅?
對於未來,在這個宇宙中,人類,到底要如何生存?

看似嚴肅的生命探索,全劇卻是在極荒謬、嬉鬧、笑聲中進行。
等待果陀,有「反叛傳統」的精神,劇情疏離事實,沒有敘事架構,用片片段段的生活碎語組成一大片戲劇羅網,讓演員與觀眾在劇場等待果陀現身的時間中,和劇中人物栓在一起。

原著薩謬爾‧貝克特(Samuel Backett, 1906-1989),歷經第一次和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愛爾蘭人,其代表作「等待果陀」於1969年贏得諾貝爾文學獎,當年瑞典學院頒發講詞:「以全新形式的小說和戲劇風格,使現代人從精神困乏中得到向上提升的力量。」這齣作品顛覆傳統,以獨特的語言和結構,為現代劇場創造一個全新的閱讀和觀看的方式,也從此改變了表演、寫作和導演方法「形式即內容,內容即形式」貝克特的戲劇是以形式形塑內容。改變形式也等同變異其內容。

劇情原地打轉,扯東扯西沒主題
黃昏,一條山路,一棵樹,一個土坡,一對流浪漢在等待果陀。他們百般無聊,只好想盡各種辦法打發時間。暴發戶牽著奴隸經過,以令奴隸唱歌、跳舞、思考為樂。混亂一陣,離去。再歸沉寂。小信差來報訊,果陀今天不來,明日一定來,日落…月昇,流浪漢無奈,明天繼續來,等待果陀。

第二天,黃昏,
同樣的時間,同樣的地點,流浪漢和昨天一樣,用各種方法消磨時間。奴隸牽著暴發戶經過,暴發戶瞎了、奴隸啞了,並不承認昨天來過,跌跌撞撞離去。再歸沉寂。小信差來報訊,果陀今天不來,明天一定來。流浪漢怒斥,小孩嚇跑。
日落…月昇,流浪漢說:「走吧!」…卻站立不動。

丑丑怪咖齊聚,活力演出荒涼情境
吳興國飾演流浪漢啼啼(Di Di),盛鑑飾演哭哭(Go Go),一個是「眾人皆睡我獨醒」的聰明人,另一個是「昏昏沉沉自得其樂」的迷糊人。兩人都有京劇老生、武生和舞台劇、影視表演背景。雖受限貝克特版權中心規定不能有「任何形式的音樂」伴奏,也理解「少顏色的表演」要求。但,他們仍以用口打鑼鼓經,唱京胡過門,自娛娛人。這種外顯的表情豐富、動作誇張的表演,具東方戲曲特色,反而成了有別於西方的興味,拯救了觀眾在等待的沉悶。喧鬧之後的停頓、空白,更對比出荒涼、虛幻和孤寂。

飾演暴發戶(Pozzo)的馬寶山,是當代創始團員也是吳興國戲劇摯友,以花臉的霸氣來駕馭可笑又可憐的奴隸(Lucky)─林朝緒,是位優秀的武丑,多才多藝,一段一千字台詞結合翻滾功夫爆發力,贏得掌聲喝采。小信差經過甄選,由近20位6~10歲的小朋友中選出,其中有來自漢霖曲藝團,除了口齒伶俐外,更要載歌載舞。

存在主義與禪思頓悟 東方美學的傳奇舞台
林克華的舞台燈光設計,以「空有萬有」、「少即是多」為現代拼貼的禪風,吳興國古琴即興作品,在空靈中配合無伴奏的京崑唱腔,營造出悠遠又孤寂的氣氛。黃文英的服裝,設計出「今之古人」、「破落典雅」的生命律動。當代傳奇劇場以東方禪意呼應西方的存在主義,以丑角表演展現荒謬戲劇,在戲謔的笑聲中,淨化了現代人的內在心靈,兩廳院售票,電話(02)3393-9888。

7月02~05日 台北城市舞台(四場)、8月14~15日 上海文化廣場(二場)

這是一齣非常完美的演出,應在現代戲劇史註上一筆。
  -法國陽光劇團 / 導演 亞里安‧莫努虛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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